血线绷紧,陈玄左臂皮肉翻卷,黑血顺着纹路渗出,在掌心聚成一点悬而不落。那滴血微微震颤,与门缝中幽光同步脉动。他右掌仍插在地裂深处,引动地脉逆流维持护阵运转,裂纹已蔓延至阵心,灵月靠断骨支撑的角落在剧烈抖动,几乎溃散。
他不再试图挣脱血线。
反而放任精血被缓缓抽离。
就在那一瞬,神识深处浮现出禁地石碑上的刻痕——逆向回环,三重嵌套,非攻非守,却能在邪力冲击下自保不灭。那时他以为是防御阵法,如今才明白,那是规避反噬的引导结构。
记忆如裂隙涌水,接连浮现。
灵月曾在大门前以断骨为笔,划出三重密码,每一重都非强行破解,而是顺着原有符文节奏,轻微偏移半拍,便让整座门禁松动。她当时说:“不是破,是顺。”
还有黑袍上的纹路。最初只是破旧布料的褶皱,随着他血脉觉醒,那些纹路逐渐清晰,竟与石棺长廊的排列完全一致。他曾以为是巧合,现在想来,那不是装饰,是拓印。
三者共通之处浮现:都不是对抗,而是共振中的错频。
血线牵引他的精血,并非吞噬,而是在验证他是否“完整”。若他是真正的容器,血脉共鸣将全然同步,仪式便可推进。可刚才那一瞬,他掌心纹路与血线脉动短暂契合后,竟出现了半拍迟滞。
——说明他的回应,并不“标准”。
这个迟滞,不是缺陷,是破绽。
也是机会。
他闭目,神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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