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自然搭在他的头顶，林驯被迫抬起头，对上霍霆霄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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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霄的眼睛真好看，深邃、沉静，如秋天的一潭湖水，尽管他总是看不透湖面下涌动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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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喝多？”霍霆霄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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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驯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皮，表示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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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很确定霍霆霄是在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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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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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驯晕乎乎地跟他下楼，穿过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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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霍霆霄的背影，眼睛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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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已停止运转，周围嘈杂的音乐与人群全入不了他的耳朵与眼睛，他只看得到霍霆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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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托着酒盘的女郎贴过来，笑容甜美地询问霍霆霄需不需要威士忌，霍霆霄脚步稍顿，下一秒林驯便直勾勾撞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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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霄回眸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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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让林驯的反应变得迟钝，他站着没动，定定看着霍霆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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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霄就这样在他的注视下，挑起卖酒女郎的肩带，将一叠纸钞压在了肩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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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驯脸上的潮红，一下漫进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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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看霍霆霄，转而低头盯着鞋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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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霄抬脚走了两步，发现林驯没跟上，叫他名字也没反应，霍霆霄便折回来，勾住林驯的裤链，带他离开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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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午夜，酒吧街行人如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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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驯安静跟在霍霆霄身边，步伐不快也不慢，始终和他保持半步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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