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最常用的几个词汇手势确定之后，霍霆霄比划起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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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问林驯：关于昨晚你还记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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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驯看着他被抓红的腕骨，僵硬地比划：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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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霄笑了笑，赞许他的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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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驯抠着桌角，片刻后，再抬起头时眼圈还是不受控地洇出了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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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霍霆霄“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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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霄问：“你为什么总要对我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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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驯僵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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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霄把旁边的平板电脑拿过来，解锁屏幕，推给林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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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驯攥了攥手指，打字道：因为我昨晚冒犯你了，真的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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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霄微微拢起眉心：“你怎么冒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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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驯这次写不出来了，额头几乎低到要撞到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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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霄伸出一根手指，戳着他的额角，迫使他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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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驯，我不喜欢不清不楚，不会随便和一个醉鬼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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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驯双眼通红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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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霄继续说：“如果某人第二天醒来断片，或者撒谎说什么都不记得，我会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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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驯缓慢地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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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霄点了点他的眉心，撤回手，重新托住下巴看着林驯，循循善诱：“现在你想对我说什么，重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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