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又在痛了,连带呼吸都困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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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想到霍霆霄,他就会被潮湿的内疚、惭愧和自责浸入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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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后的每一刻,都像在慢性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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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该怎么解脱,也许这辈子都没法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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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驰川又拖着走破的鞋子默默往回走,漫无目的地在街头走了很久,他走进了户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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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当是给自己一点点心理支撑,他申请了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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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申请表新名字的那一栏,他写下了去世母亲的姓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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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字才写一半,他又顿住,想了想,直接把“川”续写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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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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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籍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头也不抬地问:“确定改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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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晌没等到回答,她抬头,看见窗口外的少年脖间缠着绷带,无声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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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个哑巴。工作人员面露同情,敲印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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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世界多了一个不会说话的林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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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是,无论他做过多少次自我催眠,再如何切割与闻家人的关系,一旦见到和当年有关的人,那些埋在记忆深处的愧疚与悔恨,眼泪与疼痛,还是会翻涌上来,把他淹没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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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驯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咽喉仿佛再次被死死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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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幻痛激发出躯体化症状,他呼吸困难,双腿难以支撑,整个人靠着船舱向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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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霄上前一步,扶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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