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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恭弥想到那群沆瀣一气的蛇鼠,神色清冷地答:下水道里的老鼠,只有没人的时候才敢跑出来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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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要晚上再出门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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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了然,但很快关于正事的理智就被他加诸在自己后腰的力道驱逐,声音放软下来,夹杂着鼻音,令人听之只觉得像融化在指缝里的糖一样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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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点别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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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用这种声音撒娇男人不为所动,语气凉凉地提醒,你接下来的几天都别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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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川纱月只能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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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忍了几秒,因为把自己咬疼了,只好张嘴去啃他黑色浴袍的衣领,视线紧盯他的喉咙,将衣袍角当作他的致命部位,恶狠狠地用牙齿叼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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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逼急了,在喉咙里发出低低呜咽声的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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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垂眸看着她这幅模样,眼底闪出几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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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腰间的酸疼被揉开,早川纱月才觉得身上那股不适的感觉消散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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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着眼睛,趴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问,那要不要先休息,到晚上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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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刚才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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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恭弥往后靠在沙发上,任由她脑袋枕在自己胸口,看她银色的长发似品质优等的绸缎,与自己身上这件酒店准备的丝质浴袍互相映衬,显出极致的反差,说着话的同时,他抬手抚了下她的发,一心二用地问:不喜欢孩子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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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还有说话时声带传导到胸腔的、十分轻微的震动,就这样待在他怀里,竟然品出一种之前在十年前的世界里躺在并盛中学天台水箱上看天空云卷云舒的那种安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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