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
“你这老货,一把年纪了,还学你那些子孙们耍嘴皮子。”
“老奴实话实说,皇爷的功绩,别说是宫里人了,哪怕是让全天下人一起来评说,也都是最最圣明的皇帝。”
太上皇被夏总管哄得开心,脸色竟然不复之前的苍白,渐渐恢复了些红润。
夏总管见状,也越发地卖力,漂亮话跟不要钱一样从嘴里甩了出来。
紧接着,太上皇又看起了奏折。
明明所有的奏书,内容其实都差不多。
但是他就是乐此不疲地看着,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一直看到大殿内蜡烛都烧了一半,看得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寡淡,面色越来越冷漠,眼神越来越凶狠。
砰!
太上皇猛地一拍桌子,手中的条子跌落在桌面上,又被太上皇衣袖扫起的风掀落在了地面上。
“乱臣贼子!乱臣贼子!都是乱臣贼子!”
夏总管眼疾手快,接住了那张条子,余光一扫,瞬间就明白了太上皇发怒的原因。
那条子的内容,和之前太上皇给他看得那张条子内容十分相似,也没什么大问题。
真正有问题的,是写着张条子的人。
那是一个当年被太上皇很信任的臣子,年纪轻轻就被太上皇给予了很大的权力和地位
后来,太上皇和前太子血拼,也是这名臣子上表劝说太上皇禅位给皇帝,说此次禅位乃是顺应天道,以全天家父子亲情。
为什么这么说?
这么臣子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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