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州信件的时候,哪里能想到这个少年郎会有这等胆魄?
何况他是大唐太子,是先帝钦定的储君。
女帝认为自己没有错,萧砚显然才是那个在暗流涌动的天地间,能承受住大风大浪的高山。
歧国托付给他,又有何错?
女帝来回踱步,突然回过头,走到案前,取下一个精心收藏起来的画卷,缓缓打开来后,正是那张《兖州李九送岐王图》。
两人都只有背影,因为画的仓促,甚至笔法并不细腻,显得十分写意。
但里面的人物却竟然非常生动,景象仿佛还停留在昨日刚刚发生的一般。但女帝仔细回忆,却只能想起萧砚的气质、神情、动作,面貌已有些模糊了。
她拧了拧眉,又猛然想起来,自己似乎应当见萧砚一面。
这样,会不会对局势好一些?
女帝静静想了一会,思路清晰了些,她如果亲自见过了萧砚,便能表示自己的诚意,彰显幻音坊还可以与安乐阁继续合作下去的事实。
但怎么在夺权之前不惊动李茂贞的情况下与他见一面,是一桩麻烦事。
且女帝突然想到,彼时如果真要见面,自己岂不是只能以女儿身示人?
想到这里,女帝下意识的用贝齿咬了咬朱唇,因为她莫名感觉让萧砚知道她女人的身份是一件很有些让人羞赧的事情。
没有原因,就是让人情不自禁的羞赧。
女帝想起了萧砚在胭脂评上对她的评语,以及当初见面时萧砚莫名对她肆意打量的目光,皱了皱眉,又有些拧眉起来。
她发现,萧砚似乎对“女帝”这个形象,有很大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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