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同道合,公羊左抛弃卖命了大半辈子的藏兵谷,转投萧砚是有迹可循的。
而游义则不然,可能公羊左这个老友都看不懂他在想什么,想来想去,也只有“愚忠”这两个字可以解释。
游义当初知道楚军退兵后,就已明白自己早已暴露,其后一直被关押,期间公羊左代他回过袁天罡身旁那魁甲几封信,都是萧砚知晓的事情,在那之后,游义便一言不发,就算是面对公羊左的劝道、咒骂,都不为所动。
萧砚单独见他时,游义也只说了“事已至此,自知愧对君侯,义已无话可说”一句话。
萧砚亦没有过多纠缠,直接吩咐关押他的不良人将他放了,至于在这之后,游义是去藏兵谷还是何处,都不是萧砚关心的事。毕竟游义知晓的安乐阁事宜,都是萧砚可以让他知道的,算不得隐秘,在这之前,游义也为他卖过命,大不了下一次见面刀剑相向便是。
不过公羊左显然因此对萧砚心生了感激之情,他虽然亦也怨恨游义这个老友出卖萧砚,但如果萧砚真要把游义一刀砍了,他恐怕不能说不难受。至于今后如何,公羊左自认拿得起刀。
些许事宜忙完,已是二月中旬,萧砚带着公羊左等人回到长沙的同时,从娆疆运至番禺的金丝楠木也开始经水路向北运。
楚王马殷并不知萧砚在这小半年里扮演的什么角色,但也不难猜出这位在长沙消失了许久的冠军侯势必在其中掺和了不少,但事到如今,攻取南平国的机会已经转瞬即逝,真要再找时机也不是这个时候。
萧砚背后是大梁朝廷,自身又声名赫赫,故在送萧砚离开长沙之前,楚王马殷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甚至亲自陪同萧砚参与了两场宴席,期间二人谈笑生风,宛如忘年交。
但在这之后,马殷便不再示人,只委派世子马希振代陪,可能也是被这位年轻的冠军侯恶心的如鲠在喉,偏偏又无法发作,只能眼不见心不烦。这个时候,萧砚才终于抽出时间,好好陪着姬如雪游历了遍长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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