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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后,送你来做什么?”萧砚显然明知故问,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自然是向你赔罪。”耶律质舞抱着狸猫,脚边还跟着那只不肯离去的简州猫。她径直走到萧砚面前,神情坦然得近乎率真,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母后说,看见我后,你自然就明白了。”她看着萧砚,眼神里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疑惑,自然在奇怪这个母后口中绝顶聪明的人为什么还需要问。
萧砚皱起眉,被她这副理所当然又半点不在乎的样子噎得一时语塞,反倒是他自己欲言又止的模样,此刻显得格外多余。
好在这时候,门外传来叩门声,然后又是一道询问声:“郎君,可以进来么?”
听见是千乌的声音,萧砚反倒松了一口气,急忙让其进来,房门被推开,便见千乌捧着一套折迭整齐的崭新袄裙和一双厚实暖和的靴走了进来。而再见她身后并未跟着旁人,却让萧砚心中竟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庆幸。
千乌眼见自家郎君不着外袍的面无表情坐在那里,而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身披那件绯袍,怀中抱着猫赤足立在厅中,这幅景象堪称怪异,但千乌脸上却未见半分惊讶或探究,她的神情平静如水,仿佛眼前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幕。她反手轻轻合上房门,抱着衣物径直走到萧砚面前,微微躬身:“郎君。”
“给她穿上吧。”萧砚依然无话可说。
千乌依言颔首,这才将目光转向耶律质舞,认真地打量起来。而耶律质舞此时也正好奇地回望着千乌,片刻后,她竟又将目光转向萧砚,直接问道:“她是谁?”
“先穿衣服,穿好再说。”萧砚的语气略显不耐。
耶律质舞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复而竟顺从地将怀中的狸猫轻轻放到地上,然后对着千乌伸出空着的手,用一种近乎仪式般的认真语气道:“你好,我是奥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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