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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质舞已将一件尤为御寒的杏色缠枝莲纹锦缎袄裙穿戴妥当,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焕然一新的装扮,脚上陌生的束缚感让她有些不习惯,下意识地想蹭掉靴子,赤足踩上冰凉的地板。
“不可。”千乌在一旁看着,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只是以眼神示意。
耶律质舞倒也听话,只是抱着重新凑过来的狸猫,抬起脸来。她的容貌极美,不同于中原女子的温婉,眉宇间带着草原的疏阔与纯净,肌肤宛如新雪,竟让千乌都觉得其人仿佛真有几分神性一般。
而耶律质舞看着千乌,竟没有什么疏离感,进而便直接用带着奇异韵律的汉话问:“千乌,我母后说,我以后要留在这里,和他一起生活。你是这里的人,我有没有什么需要做的?”
千乌并无什么神态变化,只是道:“你且安心住下便是,一切自有郎君安排。”
“郎君?”耶律质舞若有所思,走了几步,却见萧砚从外间大步回来,脸色几无表情,他步履如风,看见耶律质舞的装扮后,便下意识想要展眉点头,却在尚有几步路程的时候,看见耶律质舞突然停下了脚步,进而带着草原女儿特有的坦率,对他自然而然地唤出了那个刚刚才学会的称呼。
“郎君?”
这两个字,被她念得清脆又自然,尾音带着一点微微上扬的疑惑,像是在确认,又像是在练习,干净得不掺任何杂念,纯粹得如同草原初展翅膀的雏鹰。
然而,萧砚的脚步却是倏地一顿,然后用锐利的目光瞬间钉在耶律质舞脸上。
不过几息过后,他负手而立,没有应声,只是对千乌微微颔首,进而头也不回,身影迅速消失在通往内书房的重重帷幔之后,留下主厅一片异样的寂静。
耶律质舞蹙了蹙眉,回头去看他离去的方向。
千乌虽并不知晓内情,却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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