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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错开,边月心中警铃大作,直觉不想和这男人有任何交集,捏着伞就要跑。
偏谢璋是个不嫌事大的,热情的叫住边月,说:“诶!边月!又出来辣手摧花啦?”
边月步伐一顿,杏眼瞪向谢璋,一字一字迸出来:“我摧你个头。”
说完,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了。
谢璋愣在原地,被骂的半晌没回过神,这时终于瞪大眼睛,气愤地看向沈津辞。
“这丫头是不是疯了!”谢璋气笑了:“以前多乖啊,现在开口闭口就是骂人的话!”
沈津辞面色淡而冷峻,没有反应。他从容迈步,朝着楼下走去。
他的气质卓然深沉,只是这般走过,都难免女子侧目。
谢璋叹口气跟上,低头不经意看见沈津辞手中的打火机。
红色塑料硬壳,像是某个上世纪的垃圾。
谢璋看一眼都嫌品味低俗,也不知沈津辞怎么想的。
“这个打火机你怎么还在用啊?我记得两年前你出国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谢璋惊讶的说:“这小破塑料的机油这么耐烧?”
男人拿着打火机的手微收,走出轮船,天空中细雨似抽丝。
沈津辞唇角咬着烟,漫不经心的用手拢火,那火苗窜出来,照在他食指质感冰凉的银质裸戒上,骨节修长瓷白。
他微偏过头,烟点燃,阴沉天色中,一点猩红闪动。
如此行云流水的动作,有种不能言明的性感。
谢璋拢了拢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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