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从水里打捞出来。
男人面孔浮在灯下,虚虚离离的,有种不真实感。
明明,前几日还容光焕发,现在就病得不成样子,上次发烧吃了几片药没事,精力没受影响。
这次,伤的重了些,她心里其实也挺不是滋味。
她握着他一只手,滚烫的,手心也烧红,软塌塌的在她手里柔弱无骨。
男人的手能软成这样,皮肤也细腻,手背的青筋鼓起,脉络分明,作为手控的她忍不住咽口水。
她记得有一次,两人亲密时,男人将手指放在她唇内,味道是咸湿的,温柔的,堕落的。
他折腾得狠了,她就咬他的指尖,白皙的手指上硬是留了两个牙印,双重刺激下,他受不住,终于不再馋她。
她回过神,男人手指上的玉扳指还在,她扯了两下,没扯出来。
还真是认他为主了?
两人都结束了,她的东西还是拿不下来。
看男人面孔烧红,白幼微给他用温水擦身子,物理降温,又用棉签沾水擦拭他唇部补充水分。
忙了一个多小时,她累的不行,洗了把冷水脸,趴在被子上睡了。
她做的这一切就当报答他对外婆的好。
沈听肆在第二天下午才醒,房间里只有徐冉在守着。
他左看又看很久,还是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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