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昏暗,却足以让他看清楚她的表情,当时她便是这样高高地扬起脖颈,似乎难以承受,低泣着向他求饶。
思及此。
薄凛渊喉结滚动,一股火自体内炸开,他赶紧念了几句阿弥陀佛,才堪堪将自己跑马的思绪拉回来。
他放浅了呼吸,手指轻触她脖颈上那两条血淋淋的抓痕。
不知道是不是刺痛,许今夏敏感地察觉到有一股电流自皮肤上蔓延。
她垂着睫毛看着薄凛渊。
薄凛渊也抬起眼皮。
明亮的客厅里,此刻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两人的目光如藤蔓般交错、缠绕。
薄凛渊的衬衫并未扣好,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一如既往高挺的鼻梁和幽深的眼睛。
气息凛洌且成熟,目光幽邃地锁着许今夏。
一直苦苦压抑着的东西几乎压抑不住,即将破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