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噔...吱...,王雱的凳子一下子滑出去老远。
“不是,没有万全的法子么?”他有些急了。
“有一桩交易,欧阳相公知开封府,大长脸判府院事,勾管六曹。相公能同意,我有办法减下来两千万贯的军费。”
苏轼起身赶紧把李长安拦住,要死啊,几个人在这私议朝廷大臣任免。
当朝廷是自家后宅么,被皇城司探子听见,几个人都得远蹿军州。
“元泽,别听他胡言乱语,准是天头热,晒坏了脑子。你先回吧,我这就叫个大夫来给他看看。”
说着,就把王雱往出赶。
不赶不行了,自己这小老弟要疯,说不得大家被他害的,要去南海詹州同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王雱也知道不是细说的时候,使了个眼色,拱手告辞。
苏轼打开窗左右观瞧,然后又合上,仔仔细细的看了遍房顶,没瞧出来破绽,这才恢复呼吸。
“李长安,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子丑演卯来,咱俩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