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知道公子的意思,并没有什么变故,只是官府盘剥的厉害,百姓实在活不下去,因此才不得不做了流民。”
“原来如此,多谢董翁主今日解惑,他日——”
“他日一定登门致谢,妾身等着你!咯咯咯——”
宇文鹤落荒而逃,没想到今日竟然被一个女人调戏了。
“夫人,您今日为何对这个男人假以辞色啊?”董翁主身后一个侍女在宇文鹤走出去之后问。
“他可不一样,是一群纨绔子弟中的另类,另外还有传闻中的铁兽,我也很好奇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可以不用人力而能身负万钧的劳作。”
“这还不简单,往日里那些男人见了夫人您的美貌,无不拜倒在您面前,供您驱使,奴婢这就追回他,让他当面给您演示一下便可。”
董翁主轻抿一口茶水,摇了摇头道:“此人可不简单,自始至终他眼中都对我没有一丝好奇或者贪婪,山门只为心中所惑而已,这种鱼,需要放长线来钓,不可急于一时,让云德昌打听一下他的底细,记住,我不要他的纨绔假象,我倒要看看他是如何个不凡。”
“是!——”
另一边的宇文鹤也在不停揣度董翁主这个人,能以一个女儿身,经营起洛阳城最大的酒楼,相当不简单,而且从话里可知她经常做善事,看来在这些流民中地位不低,这都是很好的资源啊。
回到洛阳城,宇文鹤直接到吏部请了个长假,现在皇帝也不在洛阳,作为掌握着实权的闲散人士,吏部会做人的有的是,立马给他登记:某年某月,太师府人来告,匠作监大匠宇文鹤旧疾复发,经诊治,需要卧床两个月方能无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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