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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名相,如今亲眼见到,说三生有幸都是谦虚的。
“你就是曾经在洛阳文斗赢了天下文人的宇文鹤?”
“不敢不敢,小子那只不过雕虫小技,与先生比那只是萤火之光,不值一提!”
对于宇文鹤的谦虚岑文本并不排斥,而是问道:“今日攻城,能够发出如雷般轰鸣的武器,就是你新学制造出来的吗?”
“先生知道新学?”这下轮到宇文鹤吃惊了,因为自那日因一句君为轻得罪杨广之后,新学都是贺予初暗中开展的,外人知道的很少。
“我虽然没有赶上洛阳那场文斗盛会,但是对你倡导的新学倒是听说了不少,也听说过你修运河的事迹,你现在还以为民为重、江山次之、君为轻吗?”
“这是自然,民者国之根本,先生如有疑虑,大可以去江南道一观,或者去岭南也可以。”
“不必这么麻烦,岭南的情况我比你清楚,若非董翁主秉持你的命令经略岭南,此时岭南整个已归附我们,别忘了你的话,我愿意归附你!”
“为了天下万民,先生屈身低就,先生大意!”宇文鹤躬身一礼。
“这些人你准备怎么办?”岑文本指着萧铣等人问道。
“多年战乱,天下生民凋敝,我也知道你们起来造反也是被逼无奈,不过你们的罪过并不能因此而消除,萧铣暂时住在余杭,等天下一统之后,再还你自由,其他人考核之后量才而用,对于普通士兵不予追究,就地整编。”
“你——你不杀萧铣?”岑文本有些难以置信,就连在场的其他人也都不敢相信,自古都是成王败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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