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太多。笔录写下的内容比起漫长的谈话十不足一。她与大钟的事被一笔带过,就像模棱两可回答的那样。
这样就最好不过?让她不舒服的东西没有被分外强调。背德的恋情处在非有非无之间,既不会留下证据,也不会找不见踪影,像一场幻梦。留存下来的案卷也会永远记得,他曾像骑士一样拯救过她。
没见到大钟的时候,小钟一门心思都是出来跟他对答案。但见他满面温柔地起身迎接,忽然又觉答案什么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眼前。
小钟才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白色围巾,揪了揪底下的流苏,问:“有这么冷吗?”
“我好像感冒了。”大钟道。
“头还是痛?”
他点头。
“可以回家休息了?”小钟的眼眸闪亮,已是迫不及待。
“还没。你的事怎么样?”
“我?”小钟到现在都以为自己只是争端的旁观者,好不容易才意识到他所指的就是警官所问的那些。她嫌恶地晃了晃脑袋,“算了吧,不想再回想了。”
“好,我听你的。”大钟露出老狐狸的微笑,意思大约是说,他的本心并非如此,但她怎样想,他便怎样接受。
小钟经常见他露出类似的表情,尤其是找班上同学谈话的时候。高中生都是小大人,会有许多自己的想法。身为教师的他不会说太多,更多时候只是倾听,忠告停留在点到为止的地方,随之就是中止话题、表达友好的笑,至于他怎样想,就不得而知了。
想来正因如此,平日的大钟多少显得神秘兮兮。小钟不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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