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千疮百孔!
除了阿音朵以外我们几个居然吃得兴高采烈,渐渐都有了七八分饱,动作才放缓了几分。
“豹哥,好像缺了点什么东西!”张强揪下一条鹅腿往嘴里一捅,拽出来就只剩下了骨头,他这个手艺是胎里带来的,马彪拿鸡翅膀往嘴里连捅七八下也没有学会,鸡翅膀拔出来带着血!
“是,我给忘了!”严豹正跟猪头较劲,嘴里咬着猪耳朵一直扯出了一尺长,嘴一松猪耳朵又弹了回去,标准的同室操戈!
“张妈,快去拿酒来!”严豹怒目拧眉又扑了上去,嘴里说道:“再拿几个大海碗!”
“唉!”阿音朵一直在叹气,她一手搂住了跃跃欲试的多朗,一手从鱼身上拽鱼鳞;一条鱼四五斤,她拽了多少鱼鳞下来就叹了多少口气,她看着瞎子的吃相不知道是心疼还是生气!
多朗一直努力挣扎,终于在阿音朵一不留神之下挣脱了出来,直奔向桌边,瞎子一把抄起了多朗丢到桌子上;多朗在桌子上爬行,像极了在炮火硝烟中匍匐前进的战士,最后多朗锁定了那只遍体鳞伤的烤全羊,直接骑了上去,低头就啃!
阿音朵欲言又止,瞎子嘴里塞了两只鸭掌哈哈大笑!
战争太残酷,残酷到一般人接受不了的地步,张妈领着一个男人搬了两大坛酒到房里就再没敢在房里逗留!
海碗之所以叫做海碗,因为它肚大能容装得也多,严豹家里没有海碗,张妈却把装汤的汤碗抱了七八个出来!
“豹哥!”张彪咧开大嘴对严豹举起了大拇指!
“等等,张妈,张妈!”严豹却冲着门外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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