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栗对这种响动很熟悉,意味着房内有条冲劲十足的狗,正要小旋风般飙到门后,开门时必须当心。
她熟稔地掖开一条缝。
果不其然,漆黑湿亮的狗鼻子挤出来,不带一丝吠叫或低嘶。
舒栗小幅度抵住门板,蹲下身,和它打招呼:“嘿。”
得到响应,门内的力量与她对抗。舒栗笑笑,从羽绒服兜里取出一袋磨牙零食,扯开封口,捞出几粒喂给它。
乳白的小牙衔进去,哒哒走远几步,咯嘣嚼动。舒栗这才放心开门。
门槛后是一张等门宽度的灰绒地毯,舒栗停在上面,被空阔敞亮的全白横厅晃到双眼。她第一次看到如此极简的房子,几乎不见家私,客厅仅一张宽幅地毯,上置长款黑色皮质沙发,没有茶几,没有边柜,面积可观的电视机嵌在墙体里,与沙发遥相呼应。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误入天堂。
给自己套鞋套时,潦草小狗又跑了回来。
一场人犬拔河即兴上演,舒栗扯了几下,提前退赛,把手里的鞋套送出去当见面礼,拿出备用的换上。
狗摇头摆尾,窜到别处撕咬“战利品”。
舒栗捡开脚边一只已经啃得面目全非的汉堡造型响纸玩具,看看狗子体型,目测它也就四五月大,尚在换牙期。
根据狗主的交代,P绳和狗粮都在阳台。
踩着温热的地面一路向里,仿佛走在一个洁白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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