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提速。
他觉得,一定是头顶落雨的响动太急促,太密集,引发了他的躯体化反应。
尤其最近阿姨不在,无人监督,他的服药时间和用量也乱七八糟。
没错,就是这样。
揣着这样的念头,他跟随舒栗来到宠物医院,收伞进门。店面规模不大,外置货架,陈放着五花八门的宠物用品,有小狗在美容间洗澡,跟笼子里的寄养群众隔空吵架,两岸汪声啼不住。
迟知雨不适地搓搓耳廓,又打个呵欠。
从他进来,身着猫狗图案工作衫的前台兽医就认出他来:“欸?你又过来了啊。”
舒栗闻言,跟着打望一眼,将饽饽托放回地面。
四脚着地,小狗顿时如鱼得水,旋着尾巴四处嗅闻。
胸牌上姓氏为王的女兽医目随小狗露笑:“好几天没见,它好像长大不少。”
误打误撞竟回到快乐老家,舒栗也觉惊喜:“它之前就住这儿啊?”
王医师看她:“对啊,寄养过几天,”她稍作回顾:“好像大年初二吧,我出去聚餐了,晚上八点多接到你家帅哥电话,我当时在城郊呢,和他说赶不回来,让他明天十点之后再送来。他倒好,直接加我微信转给我五千块钱,说带不回去,在这硬等了三个多小时。”
你家帅哥?
为什么所有人都默认他和这颗板栗是一对。
迟知雨对他们的脑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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