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头。
舒栗飞快松手:“你是不是不喜欢它穿衣服?”
迟知雨回:“没有。”
在实习的那三个月,舒栗曾面对一整个班的学生,像对手也像朋友,是舵手也是船员。孩子们秉性各异,纵使在同一片伞下,也有庇护枷锁之别。
舒栗说:“饽饽是你的狗。”
迟知雨微眯一下眼:“所以?”
她直白地阐述:“你有权决定它是否需要这件雨衣。”
迟知雨看了看走姿仍略显僵硬的狗:“那买雨衣的意义是?”
“是人的责任和义务。你担心它淋雨生病,那是你的心意。但不影响它还是想无拘无束地奔跑在雨里。”
“你又不知道狗想什么。”
女生又露出那种洞悉的的表情:“很好猜啊,它明显不喜欢。你也是。”
迟知雨说:“别把我和狗相提并论。”
“好呀,”她狡猾地调换主次顺序:“你明显不喜欢。它也是。”
有区别?
迟知雨语塞,朋友,你真的很自信——可恶的是,她的确很机敏,透射出他内心,脉络骨骼纤悉无遗,她的灼见蕴着体察,因此不显冒犯,相反很温和。
“你给它脱掉,我不想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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