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宜觑她:“不然咧——还要我请你啊?”
“好啦……”舒栗肚子也唱了很久空城计,堵住她话头,宣布来两份虾仁大馄饨煲。
梁颂宜:“我还要加屉鲜肉笋尖烧麦。”
“可以,”舒栗大手一挥,阔气加单,又问收银台后老板娘伞该放哪里。
女人指一指店门内的红色塑料桶,舒栗随手将它插入,梁颂宜跟着瞧了眼,边缘破损的桶内外基本是凌乱摆放的折叠雨伞,唯独舒栗带来的那把造型不俗,伞柄傲慢矗立,像西服绅士屈居简屋。
她眉毛略抬,拱拱找座的舒栗胳膊:“这伞谁的啊?”
舒栗一言概之:“狗少爷的。”
“哈?”她在舒栗对面坐下,八卦地瞪大眼睛:“你俩现在关系不错嘛。”
“不错个锤子,”舒栗扯来纸巾盒,拉出两张叠一起,擦拭起桌面油秽,并对她的话难以苟同:“跟他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超过十句。”
梁颂宜也没闲着,倒开水,烫洗两人碗筷:“不能好好说话不也处成了共用一把伞的关系。”
说着又示意伞桶位置;舒栗跟着扭头看一眼,微妙一笑:“你错了,他根本不用伞,他喜欢淋雨。”
梁颂宜愣一秒:“这是什么癖好?”
“岂止这个癖好,他身上的毛病比毛孔还多。”
梁颂宜握拳到嘴边,笑得前俯后仰:“你越来越不客观了啊,你以前可不会这样评价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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