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和你大伯,你早死了。”
“你应该学会感恩。”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你真是丧门星,克死父母……”
身材发福,脸上满是赘肉,穿金戴银的妇人,眼神凶厉,死死瞪着一名十一二岁,身材枯瘦,近乎皮包骨,脸色蜡黄的少女。
少女躺在地上,浑身颤抖。
发霉的地面上,有一个喂狗的盆子。
盆子里面是些过期发臭的菜叶子加上麦壳窝窝头。
“闷葫芦,老娘和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肥壮妇人一脚踢在少女腹部。
少女发黄菜色的脸蛋,瞬间变得潮红,整个面部,青筋爆起,尤其是太阳穴位置,特别突出。
少女依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口中,有大量血色苦水涌出。
“明天,城中黄老爷家来人接你,你给老娘安分些,表现好点,争取让黄老爷家出个好价钱,把你买去。你我皆大欢喜。”
“若是你让老娘赚不到钱,呵呵……”
冷笑间,肥壮妇人又是给了少女一脚。
少女身体剧烈抖动,抽搐,不受控制。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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