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也正是因为想到这一点,景稚忽然想到了远在澄溪的家人。
很小的时候,父亲告诉她:“媆媆,「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但我们家是穷苦人家,没能力给你安排好的路来走。”
她说:“没事,我会争气,自己为自己计深远,还挺自由的。”
所以她家人从不干涉她走怎样的路,不阻拦、也不多问,而是选择默默相信。
这时,傅家祖母忽然对景稚道:“祖母希望你和承策在一起不要有压力,家里这些兄弟姊妹也是互帮互助才有今天的成果。”
说完,她又语重心长地补了一句:“女子独立,则天下皆宽。”
景稚缓缓敛下有些湿润的眼眸,恰巧这时,傅京辞将堆成一个“小山”的虾盘放到她的碗边。
傅京辞一句话也没说,但景稚知道,没有他的位高权重,外人不会怕他的狠戾恣睢,家里人也不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对她友好尊重。
最后众人商量,傅晚吟在东方电视台的股份转让给景稚,外加傅京辞的那份,一切手续明天白天就会有人亲自来傅家办理。
……
小年夜饭后,傅萦念听了这事,拉着景稚坐在一旁嗑瓜子,闲聊般问:“你知道为什么柳暮烟在她和砚知哥这件事上,从来不想门不当户不对这个问题吗?”
景稚把瓜子放下,喝了一口碧潭飘雪花茶,“没问过她,她家境也不差,比我好太多了。”
边上小官儿呈来一个金色毛巾碟,傅萦念放下瓜子,拿起毛巾碟上卷好的热毛巾擦了下手,“对于沈家而言,柳家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