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劲儿来,一白的仇就更没有办法报了!”韦正和难得真的动了火气,发誓要咬下慎郡王一块肉来,“况且,这事情只是给他一个警告。这封奏折里面,只是说近年来盐税似乎少了一些,我又没有真的指名道姓,怕什么呢?”
门客见韦正和吃了秤砣铁了心,便也不再劝了。毕竟独子遭人如此暗算,倘若不给予慎郡王一点颜色看看,恐怕以后慎郡王翻过身来,就更不拿韦家当回事儿了。
韦正和将这封折子的墨迹晾干,合起来,让人发往内阁。硬生生的等了两日,也不见内阁和圣上有所动作,在他疑惑间却在下朝的时候被徐阁老叫住了。
“徐大人。”韦正和躬身行礼,他虽然是贵为户部尚书,可是内阁毕竟是天子近臣,上达天听,下传朝野,无论如何,徐阁老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韦大人,不妨借一步说话?”徐阁老年事已高,但是精神矍铄。他带着韦正和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从袖中掏出一本奏折,塞到了韦正和的手中。
“大人,这本奏折您应当十分眼熟吧?”徐阁老面色平静,将韦正和亲手写的关于盐税减少的奏折放到了他的手里。“这东西到了内阁,被我拦了下来,想着此物应当物归原主,所以老夫来亲手还给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