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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与俱乐部今年的成绩有关——作为kpl最大的豪门战队,dac今年甚至没有进入半决赛,仅仅停留在八强就草草结束挑战者杯的征途。
“我知道了。”听见经理的话,蔚然低垂着的睫毛几不可见地微微颤动了一下,但脸上的神色依旧是淡淡的,语气中却能听出一丝小心翼翼,“是轮换吗?我还能有机会上场吗?”
洪流放下心来。也是,今时不同往日。
蔚然早已没有骄傲的资本了。
他以为他还是之前那个被俱乐部捧在手心上的天才中单吗?一个弃子而已。
他刚想如实告知蔚然,手机却突兀地响起,他只好用那种命令的口吻说:“你等我一会儿,等我打个电话再来找你。”
蔚然实力强,能够一人带飞全队的时候,他对蔚然的态度简直就像是太监对皇帝,跪舔得都恨不得像狗一样摇尾巴了。
如今蔚然状态下滑,首发不保,他对蔚然的态度便变得敷衍随意。
蔚然感受到他的变化,垂下眼睛,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在椅子上静静地坐了十几分钟,洪流依旧没回来。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烟,走到了阳台。
没过几秒,阳台的门“喀嚓”一声又被推开。
他的替补权威跟了进来,正用那种有些担心有些歉疚的眼神看着他。
蔚然和权威出生在同一年同一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两个人似乎从出生那刻就注定了“既生瑜,何生亮”的宿命。
权威刚开始打职业的时候,联盟还没有职业选手必须年满十八岁的规定,十七岁的权威在职业赛场上春风得意。那时候的dac有最好的射手、最好的打野、最好的教练组,他云里雾里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手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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