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张汤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们未曾在事发之地发现任何异常之物,福宝身上也无药物痕迹,是因为阿玉并未使用药物,她用的吹哨之法。”
吹哨训狗,古来有之。又兼阿玉本就训过福宝,福宝听从她的哨声行事,再正常不过。
可有一点刘彻不明:“吹哨有哨声,当日在场之人就没一个听见?”
“阿玉父母会用哨声模仿鸟鸣,不同的鸣叫声音对应不同的训练。阿玉在狗舍未曾于人前展露过这点,可显然她也是会的。那日在场之人确实听到过鸟鸣,但池苑本就常有飞鸟,因此谁都没视为异常。”
刘彻眸光闪动:“她为何要针对据儿与王氏?”
说到这点,张汤有些唏嘘:“阿玉针对的并非大殿下,唯有王夫人。阿玉父母已逝,只剩一个姐姐,唤做阿蓝,被夫家所累没入宫廷为婢。
“四年前王夫人以家人子1身份入宫,家人子虽非宫婢,却还不算正经主子,多是几人住在一起。彼此间难免有摩擦。
“有次王夫人与同住者争执,正巧阿蓝送吃食过来,彼此推搡间撞到阿蓝。阿蓝手中的热汤全洒在王夫人身上,就连脸上都有。
“家人子的脸何等重要。谁不想以此入陛下青眼。王夫人担心脸出事,顿时急了,命人杖责阿蓝。阿蓝没经受住板子,就此丧命。
“阿玉得知后想方设法入宫,便是为了给姐姐报仇。她知道王夫人会日常出去散步,大殿下也经常带着福宝去池苑,虽两者互不侵扰,但总有机会。
“阿玉就等着这个机会。她借用福宝想让王夫人一尸两命,又害怕福宝颇具灵性,恐其活着会辨认出自己,在事后将福宝召来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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