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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头不说全然故意,但要说完全没有故意,我是不信的。真当我不知道你们那点小心思。我此前怎么交待你们的,看来你们是半点没听进去。”
大郎低头听训,明智选择不去顶嘴火上浇油。
二郎却很不服气:“您之前只说殿下会来,也没说殿下哪日来。谁知殿下今日会突然到访?”
公输兴横眉扫过去:“所以你们就一个个借故躲过去,还把柏山引到庭院里?”
刘据要挑人,那必然是得有人上的。他们不想上,只能引柏山去顶。
三郎略有几分机灵,笑嘻嘻凑过去:“我们知道叔父的用意。那毕竟是大殿下,若我们能得他青眼便能搏个前程,公输家也能多出个人物。
“但大殿下毕竟年幼,我们学就一身本事莫非是为了陪小儿玩的吗?
“尤其小孩子经常想一出是一出,他这会儿说想挑个人给他做个东西,焉知以后呢?之后他还想不想做,有没有别的可做?或是过了这一茬他就不在意了,我们又将何去何从?
“叔父不也常说,公输家想要再度兴盛,需脚踏实地,专心手中的技艺,唯有此道方可长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