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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提的也就是赵钩弋这层关联。但赵钩弋本就是攀龙附凤之人,一门心思往上爬,这点陛下很清楚。
“她与赵繁之事可以说是阴差阳错,也可以说是赵钩弋有意为之,并不能归咎于二殿下身上。至少目前不能。二殿下又刚救过驾,陛下对他厚爱有加。
“殿下,不如还是谨慎些,只提赵繁,二殿下且等一等。”
刘据拍拍霍光的肩膀:“我知道你顾虑什么。不疑先前说如今人人都知二弟圣宠浓厚,我为何不急。现在我来回答你们,因为我不用急。”
他微微眯眼,嘴角含笑:“人人都知刘闳救驾,父皇担心不已,却不知他尚在救治,生死一线之际,父皇在庆幸,庆幸伤的人不是我。
“人人都知刘闳深受父皇喜爱,天天前去探望,赏赐不断,却不知许多时候是我主动拉着父皇去的,而父皇每每在赏赐过刘闳后,都会额外给我一份。
“给我的这份,从不会比刘闳少,只会比他多。”
霍光卫不疑愣住。这点别说旁人,他们都不晓得。
刘据勾唇,他知道刘彻这么做是在告诉他,不管他对刘闳有多喜爱,都越不过自己这个太子去。
他这些年的苦心经营没有白费,父皇一直将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爱他,信任他,并时刻记得给予储君该有的安全感。
“我曾说过一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都是纸老虎。去病表哥很喜欢这句,并十分信奉这个道理。但我还有一句。”
刘据看向霍光卫不疑,继续道,“在绝对的偏爱面前,一切技俩也是纸老虎。我赌,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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