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不那么难过。
刘彻张张嘴,没有反驳刘据,摸着他的头慈爱道:“好,朕知道了。”
刘据:……这么淡定吗?你如果生气,不应该怪我欺君?如果不生气,不应该为我痊愈而高兴?
这反应似乎不太对,可刘据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一时有些懵,想不通干脆不想了,目光转向桌上的资料。
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这些天对刘闳观察与审讯的结果。
譬如似今天这样的逼问,又譬如刘闳独处时,一会儿骂骂咧咧,自诩异世之人,满嘴都是看不起“古人”的优越感;一会儿又大哭大闹,忙不迭求饶。
看来对方抗压能力属实不怎么样,十日的小黑屋已经将他逼入精分的状态。
刘据一叹,握住刘彻的手:“父皇,别再审了,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