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年,并不惧生死。”
魏仁浦的言外之意很明显,若是赵普不答应他要提的三个条件,那么他就宁死不教。
见魏仁浦都这么说了,赵普只能长叹一声后端正了身体。
要是换做旁人这么说,赵普大概会嗤之以鼻,可前几日有意举兵反抗的魏仁浦说不惧生死,的确有让人信服的底气。
“魏公且说。”
同样是智者,方才是赵普占据主动,现在轮到魏仁浦了。
见赵普愿意倾听,魏仁浦随即开口道:“师徒人伦,仅亚于君臣、父子。
皇长子品性如何老夫暂不可知,一次计谋的侥幸成功,亦不能完全证明皇长子的天资。
老夫要先观察他一个月,若他确是一块璞玉,老夫在与他行师徒之礼。
若不是,莫怪老夫来日请辞。”
在古代师父与弟子的关系是很密切的,更何况赵德秀身份特殊。
魏仁浦知道一旦他与赵德秀成了行过礼的师徒,那么他个人的荣辱及家族兴衰,就全寄托在了赵德秀的身上。
死魏仁浦倒不怕。
可将来赵德秀若有机会登上帝位,结果却是如先前那些后继之君般昏庸残暴,赵德秀将来会被后世人骂多狠,身为师父的他也逃不过。
遗臭万年,才可怕。
魏仁浦话一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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