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钟文茵带她去儿童医院挂牙科。温宁安躺在治疗床的手术灯下,心惊胆颤目睹医生更换一把又一把器械在她齿间鼓捣。
电钻滋滋磨牙, 酸爽感冲破天灵盖, 温宁安连做好几晚噩梦,回头就在蓝罐铁盒放入新纸条。
[我要戒巧克力,不再受酷刑。]
然而温宁安是个不长记性的人。她的大脑像一台容量额定的存储设备,每隔一段时间,选择性地自动格式化部分内容。
她想念巧克力的甜, 于是刻意忘记补牙的疼。
大概在橱窗前站了太久,年近五十的蛋糕店老板娘推开玻璃门, 用本地话问是否需要介绍。
温宁安想说不必麻烦, 对方突然“呀”了一声,“你是住在杨老师楼上的小姑娘吧!好久没见啦, 你的狗呢?就是那条特别爱笑的萨摩耶,长得可喜庆了。”
温宁安第一眼就觉得她眼熟, 等提到杨老师,这才恍然记起,面前这位是杨成澜舞蹈队的成员。
姓花,大家喊她长喜一枝花。
“小姑娘,我们家蛋糕都是新鲜做的,要带一块吗?”
既然是熟人,总该关照一下生意。温宁安毫无心理负担地买下两块熔岩蛋糕,一块给自己,一块给杨成澜。
——老人家邀她今晚共进晚餐。
至于伊布,没它的份,狗不能吃巧克力。
温宁安拎着蛋糕店打包袋回12号楼,期间张俊秋发来一串微信,关于《哈姆雷特》的彩排时间方案,让她有个数。
手机日历添加行程,温宁安退出界面,继续回复张俊秋信息。
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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