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明的人没有私欲,贤德的人遏制私欲,温宁安心说,自己大抵是个平庸的人,只会放纵私欲。[1]
车窗玻璃结一层薄水雾,秦昭序肆无忌惮,动静愈发大胆。
从未尝过的鲜明热烈,温宁安在望不见岸的海里沉溺。
“秦昭序......”
温宁安攀着他肩背,犹如抱住幻想中的浮木,越是刻意忽略心中的犹豫,越是能感受对未知结果的恐惧。
她终究怯懦,声音藏不住颤抖,问他,怀孕怎么办?
秦昭序笑了一下,“你愿意就怀,生下来我养。”动情地吻她眼角,“养你,养小孩,养伊布。”
与她所料相同。
然而温宁安体内长期休眠的保护机制,在听到回答的时刻,忽然被唤醒,“我不要。”
他没停。
“秦昭序,我不要!”
秦昭序终于听见了。作为身心健康的正常男人,这种情况下硬生生暂停,比打他一顿还难受。全身肌肉蓄势待发,死死盯着温宁安,没继续,也没退离。
“我不想怀孕,你出去。”
你明明会和别人结婚,也必然会与那人名正言顺地生育孩子。
“温宁安。”秦昭深吸一口气。
秦昭序嘴里吐出她的名字,带着无奈。不知怎的,温宁安情绪倏然而至,心脏太饱满的酸胀委屈无法言说,只能化为泪水哭出来,减轻不安与恐惧。
她天生会折磨人,嘴里赶他走,哭的时候又要抱他,从小声抽噎,到愈发激烈的沉闷哭腔,沾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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