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安一时无言。所以,他自愿放弃网球,自愿与别人结婚,一切的一切,是他权衡思量后的心甘情愿。
轰雷震响,温宁安心头淋好大一场雨。
帮别人找借口真是愚蠢至极。
秦昭序避开温宁安的注视,从她手里抽走香,插入铜炉,燃尽的顶端断掉一截,摔碎在炉灰中。
也许该给温宁安编织善意的谎言,可秦昭序莫名不想在这件事上哄骗她。即使温宁安会失落,还是打破镜子,残忍地说出口。
温宁安吸一吸鼻子,很快调整好心情。
秦昭序牵起她的手,“既然在我身边,我希望你以后快乐,有事别找佛祖,要找秦昭序。”
温宁安顺着他的台阶:“秦昭序办不到呢?”
“我都办不到啊?”秦昭序手臂用力,将她纳入怀里,“我办不到的事,别人更无能为力,到时候再当你司机,陪你烧香求佛祖。”
温宁安回抱住秦昭序,下巴垫在他肩膀,悄悄抬眸望夜空。
月亮啊,明光璀璨,和秦昭序一样会逗人开心。若只享受月亮和秦昭序的好,她可以拥有无忧的二十一岁,若生出独占的念头,两者都遥不可及。
温宁安告诫自己,不可以进一步动心。
失去逛寺庙的兴趣,她借口说累,想回去休息。
秦昭序给李裴颂发过信息,便和她走去停车场。温宁安坐在副驾驶上,打开微信,照例扫一眼巡演群有无新消息。
张甦昊发了份演出复盘,打开文档,足足两万字。其余剧团成员排队发惊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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