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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周均延曾经还算熟悉,许久未见,关系必然是疏淡,厚着脸皮求他帮忙,想不到如此顺利。
“宁安,我能问个问题吗?”周均延道。
“你说。”温宁安点头。
“你想去开业酒会,那位秦总经理一定有办法,但你跳过他来找我,”周均延分析,“我是否能推测,秦总不知道这件事?”
“目前不知道,当天就知道了。”
任谁听了这段话,都以为温宁安要去砸场,周均延也不例外。
“宁安,陈家和秦家的人都会在,我劝你不要冲动行事。”周均延面对温宁安这张脸,说不出重话,尽量不伤人,“秦家是酒会座上宾,外界看来,他们与陈家关系不一般。若真有状况,秦昭序未必选择维护你,毕竟……”
温宁安停下搅动的勺子,抬头看他。
周均延不忍心点出“情人”字眼,委婉道:“毕竟一般人都以大局为重。”
温宁安垂下眼睫,“我知道。”
她就是在赌,东窗事发后,秦昭序会以大局为重,主动提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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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有了刻意等待的事情,日期流逝,变成指尖掰数的、看得见的倒计时。
秦昭序参加汇融开业酒会前三天,只去西港上半天班,其余时间全陪温宁安。
然而预想中,温宁安闹情绪的状况并未发生。她规律地遛狗、上班、看书和运动。
只在酒会当天,秦昭序选西装时,温宁安有点别扭地要求:“不许穿我给你买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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