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身体机能上的“长开”——毕竟温宁安骨骼相貌早已定型,除了发型和穿着,风格稍许成熟些,并无其他改变。
从前的温宁安,是支含苞待放的珍品花种,你知道她名贵端雅,但她还处于初绽阶段,仿佛踮脚伸手就有机会碰触采摘。而如今,花朵热烈肆意地盛开,她莫名的可望不可及,叫人却步。
哪怕是在看自己女儿,钟文茵也生出了微妙的距离感。她有些自豪,又有些感伤,原来我的宁安,已经是24岁的年纪。
“妈妈,你喜欢几楼的房子?我现在住六层阁楼,只有一间卧室,以后肯定要换房。”温宁安突然问。
“底楼吧,最好带院子,比较适合伊布。”钟文茵特地嘱咐,“我还有六个月才出狱,慢慢看,别急着租。”
温宁安资金不充裕,无法在明市买房,但为母亲和萨摩耶,改造布置一套漂亮舒适的出租屋,尚且能负担。
的士从监狱,开去长喜街道,停在陌生又熟悉的弄堂口。温宁安下车,拉着行李箱和伊布的牵引绳,另只手拿手机,打开租房软件,低头筛选满足理想条件的房源。
不是金三银四、金九银十的租房高峰,明市房源数量宽裕,列表长不见底,只是信息真真假假,难以辨别。
楼道口,温宁安看得眼花缭乱,关掉手机屏,双手攥拎行李箱手柄,准备搬上楼。
身后出现一只男人的手,骨节遒劲有力,搭在箱柄上,“我帮你拎吧。”
温宁安回眸,稍稍惊讶,“李裴颂。”
李裴颂单手轻松拎起箱子,“宁安,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温宁安唇角勾起,丝毫不介意他是秦昭序的好朋友,问道,“最近没比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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