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公司,与其私人公司绝无任何业务来往……”
陈津浓不是陈家姐弟的舅舅吗,他犯事了?
继续读报道。
天边一抹夕阳余晖,映射在报纸标题,秦昭序迟迟不了。温宁安看困了,趴在桌子上,闭起眼睛。
迷糊中听到开门声。
身体一轻,好像被人抱了起来,放平在床上。
秦昭序办公室里间卧室,平日偶尔用于午休,玻璃门挂浅色百叶帘,隔光性差,不至于睡太沉。
温宁安大约睡了两个小时,莫名其妙打个冷颤惊醒,耳旁传来噼里啪啦键盘声,她下床推门,秦昭序同时间听到动静回头。
开一整天会,挺阔衬衫微微下榻,秦昭序摘下工作时才戴的金丝框眼镜,瞬间少了几分斯文气。
“怎么不开灯?”温宁安嗓间干哑。
秦昭序起身接一杯温水,递给她,“怕吵醒你。”
城市灯火,千盏万盏,秦昭序的办公室光芒微弱,在浓黑夜幕中和缓安谧,屋内时间跟随这种气氛,流逝得漫长如年。
温宁安偏好光线黯淡的环境。上学时期,夜晚打开台灯,在书桌前读剧本看电影,伊布好好的狗窝不待,非蹭她房间。
温咏广和钟文茵一千零一次提醒她保护眼睛,温宁安阳奉阴违,依然只开一盏灯。及至半夜,伊布毫无形象四仰八叉睡桌脚旁,温宁安变换角度拍它丑照,憋着笑抬头,望见窗外天边悬浮几颗星。
那一瞬间,整个宇宙属于她。
西港总部,无知无觉的秦昭序走去墙边,啪嗒按开关,办公室主灯点亮一室光明,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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