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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真切地感受到,朱应似乎对他有所防备,这种防备并非表现在言语或行为上的明显抗拒,而是一种深藏在骨子里的警惕,让他觉得与朱应之间始终隔着一层什么,难以真正靠近。
朱棣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口说道:“自从本王麾下的商贾与冠军侯的酒坊展开合作以来,这生意可是愈发兴隆了。”
“如今在北平府,咱们的酒水几乎垄断了整个市场,那沈家的酒水生意,早已是不复存在了。”
话音落下。
朱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说道:“那沈家,原本就是靠着我朱家酒坊才得以在酒水生意上立足。”
“当初他们背信弃义,坑害于我。”
“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提及沈家,朱棣的语气中依然充满了强烈的冷意,毕竟这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朱棣微微点头,接着说道:“这沈家,近一年来可着实不好过。”
“不仅酒水生意一落千丈,北平府的其他商路也几乎断绝了。”
“说来也怪,有一伙山匪,专挑沈家的商队下手,对其他商贾却视而不见,这其中的缘由,倒是耐人寻味啊。”
说着。
朱棣的目光紧紧盯着朱应,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意,试探仍然在持续。
朱应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十分平静。
随后。
朱应淡淡一笑,说道:“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沈家在故元时就已存在,这么多年来,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天怒人怨之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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