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吐血,发现有人朝他们这边看过来,悬在半空的手僵住,到底是忍住没落下去。
他怕温冉真的恨他,更怕一时冲动,秦家大少从此背上家暴、打女人这样的恶名。
深呼吸几口气,他把火气往下压,声音柔了些,“冉冉,别总惹我生气,你深知我是爱你的。”
“你就是个死变态。”
“冉冉——”
“难道不是吗?”
秦颢长相斯文,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外人看来矜贵禁欲,实际是个斯文败类。
他对她动手不是一次两次。
原因可能仅仅是她和某位异性说了句话。
最近的一次暴力相向是半个月前,秦颢一掌将她的左耳膜打到破裂出血,虽然看了医生,及时治疗,但她的左耳听力已经明显下降。
若再伤到,她的左耳会失聪。
与这样的男人订婚、结婚,等同于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她才不要生活在地狱里。
都说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秦颢每次情绪激动打了她,冷静下来后,都会一脸讨好卑微地哄她,送她贵重礼物,对她温柔耐心。
仿佛她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珍宝,他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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