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淀下,自有一番沉静温婉的韵味,只是行事做派却和脸出乎意料地反差,强势却傲慢。
她坐在陆恩仪的对面,看向陆恩仪的样子,像是在打量一件价值不明的物件:“……这个月,还是没动静?你和执聿在一起六年了,到现在都没孩子,喝了那么多药也没用,你让我们怎么想?”
陆恩仪专心看着手里的欧式茶杯。
这茶杯是俞清禾很喜欢的一套,一套茶杯的价格,比她一个月的工资还高。
她心不在焉地想,商执聿跟个贞洁烈夫似的,避孕措施做得那么好,她上哪怀孕。
更何况,两个人真没有孩子,也未必是女方的问题。
想归这么想,当着俞清禾的面,陆恩仪很温顺:“我努力。”
“当初老爷子非要撮合你和执聿。现在老爷子过世了,我也不是说翻脸就翻脸的人。但是你心思都在实验上,压根顾不上照顾执聿,别人都只知道你是陆教授,不知道你是商太太……”
俞清禾皱皱眉:“你们感情不比从前,日子过成这样,也许分开对两个人都好。”
陆恩仪顿了下:“我会问问他的意见……”
她垂眸,摩挲着滚烫的茶杯,思绪却飘得很远。
离婚的事,从前俞清禾提过。
商执聿以为是她的意思,和她冷战一个月,却不松口。
她说不出那时的心情是庆幸还是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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