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闷热,一丁点凉风都没有。哆啰环绕着体育场的围栏,将人们从场内扔出来的瓶子捡进麻袋。
毒辣的阳光直射,哆啰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滚,最终于下巴处悬垂、低落。粉色头发湿漉漉,贴在哆啰的脸上,令它的模样十分狼狈。
好在,收获颇丰,足足有几十个瓶子。
“应该可以卖出好价钱吧?”
喜笑颜开地卖力拖拽着麻袋,哆啰嘿咻嘿咻地喘息,自言自语道。
偏西的阳光将它的矮小身影拉长...
此刻的哆啰犹如一只被饿狼盯上的小绵羊。
位于街角处,两张遍布皱纹的老脸,目光不怀好意地远眺吃苦耐劳的哆啰。
“老头子,那个粉毛畜生咋还敢来咱这边捡瓶子?”
“也不知是谁家养的!如果没人养,咱干脆放狗过去咬死它。”
“放狗可以,咬死就算了。万一是有主人的,找上门,咱可赔不起。”
“那就给黑豹戴上口笼撒过去。”
“……”
一男一女两位老人商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