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冒犯,直接就说了。
“开货车,高速上疲劳驾驶,翻车了,两口子一起没了,老婆子受不了,喝了农药,没救回来。”
他用最简单的话,讲述着最悲惨的事情。
说完之后,抹了抹眼角,哭了。
但没有眼泪流出来。
盲了多年的他,早就已经哭不出眼泪。
沈新叹口气,夹了块儿鸭肉给吴志存,又问他孙子的事情。
“大爷,您为什么就认为您孙子是被人害了?”
真就是过于自责,产生了执念吗?
提起孙子,吴志存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一拍桌子道:“他给我托梦了,说就是被人杀了。”
沈新苦笑:“大爷,这托梦也不算理由啊。”
吴志存又道:“那我孙子没了之后,有人来在我家门口晃悠,肯定是凶手,想斩草除根!”
沈新微微一奇,立刻问他是怎么知道有人在家门口转悠的。
“我听见动静了呀。”吴志存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虽然瞎了,但耳朵好使着呢,我能听见人的心跳,有的人心坏了,我听的出来。”
他瞪着萎缩的眼球,阴恻恻的说道。
沈新莫名打了个哆嗦,感觉过堂风都阴冷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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