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怀表背面的刻痕。窗外突然闪过一道白影,他猛地抬头,只看见雨幕中漂浮的塑料袋。但直觉告诉他,有人在暗处监视。
三天后的深夜,我收到匿名邮件,附件是一段晃动的监控录像:暴雨夜的废弃卷烟厂,张明远带着几个黑衣人手捧青铜香炉走进厂房。画面突然剧烈扭曲,最后定格在香炉内燃烧的婴儿脐带。
“明晚八点,西郊旧码头,带怀表来。”
新短信随之而来。我握紧手机,背包里的桃木剑贴着后背发凉。小雨突然发来消息:“深哥,我在古籍馆查到‘长生会’,明清时期就有他们用婴儿祭祀的记载,和卷烟厂祭坛的符文一模一样!”
码头锈迹斑斑的灯塔下,一个黑袍人背对而立。我刚走近,黑袍人突然甩出一张符纸,燃起的蓝火映出墙上密密麻麻的婴儿手印。“你以为苏婉的怨气真是偶然?”
黑袍人声音像砂纸摩擦,“张明远不过是‘长生会’的棋子,他们用二十年时间养出了能吞噬生者魂魄的怨灵。”
话音未落,水面突然炸开,三个浑身缠着水草的溺亡鬼破土而出。我挥剑劈向最近的鬼魂,剑刃却穿透虚影。黑袍人冷笑:“普通法器没用。”
他甩出三张血符,鬼魂发出尖啸,化作黑水渗入地面。
“怀表是打开‘长生会’核心祭坛的钥匙。”
黑袍人转身时,我瞥见他袖口露出的蛇形刺青,“明远集团地下三十层,今晚子时阴气最重。但你得先过了拍卖会这关
——
他们用邪术宝物交易,活人在这里比冥币还便宜。”
拍卖场设在废弃地铁站深处,暗红色的水晶吊灯下,青铜面具的拍卖师举起一个檀木盒:“第三件拍品,1998
年鸿运卷烟厂火灾幸存者的心脏,还在跳动哦。”
我混在黑袍人群中,冷汗湿透后背。当拍卖师展示苏婉生前佩戴的翡翠镯子时,他几乎失控冲上台。
“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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