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凝结成少女狰狞的面孔。
“你会后悔的!”
少女怒吼着,烟雾向陈墨扑来。千钧一发之际,陈墨举起陈家玉牌,口中念出族谱中记载的咒语。玉牌发出耀眼的光芒,将黑色烟雾驱散。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少女的身影彻底消失,清平村的天空也渐渐恢复清明。
自那以后,清平村的诡异现象消失了。陈墨留在村里,将坍塌的房屋一一修缮,在村口立起新的石碑,刻下这段往事。偶尔有路过的旅人问起,他便会讲述这个关于秘宝、诅咒与救赎的故事。而那口古井,被他用石板牢牢封住,永远埋藏了那段尘封的历史。
春去秋来,陈墨在清平村度过了漫长的岁月。他开办了私塾,教村里偶尔来求学的孩童读书识字。每当夜深人静,他会坐在老槐树下,望着星空,思考着命运的无常。有时,他仿佛还能听到孩童的嬉闹声,或是少女幽怨的叹息,但他知道,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多年后,当陈墨白发苍苍,躺在病榻上时,他望着窗外盛开的野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用颤抖的手写下最后的文字:“清平已复清平,吾愿足矣。”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这位守护清平村秘密一生的穷秀才,永远闭上了眼睛。而清平村,在经历了无数风雨后,终于迎来了真正的安宁,静静地诉说着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陈墨离世后的第七个清明,沾益区的细雨裹着寒意浸润清平村。新任守村人林阿水擦拭着祠堂供桌上的灰尘,忽然瞥见门缝钻进一缕暗红衣角
——
那抹颜色与陈墨临终前反复念叨的
“血月红衣”
如出一辙。他攥紧祖父传下的桃木符,追出门时,只看到荒草间散落着几片沾血的野菊,花瓣上的水珠混着暗红,像极了未干的血迹。
三天后,一辆辆越野车载着
“滇西历史文化研究会”
的人闯入村落。为首的中年男人自称张教授,镜片后的眼睛扫过坍塌的土坯房时,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林师傅,我们想在村里做考古研究,尤其是那口古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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