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周围的皮肤已经红肿起泡,火辣辣的疼。
回到家后,那个神秘男人的身影始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开始疯狂搜索关于这座纺织厂的资料,在泛黄的旧报纸里,一段尘封的往事逐渐清晰:1998
年
12
月
23
日深夜,纺织厂突发大火,二十三名工人被困火海。官方报道称事故原因是电路老化,但论坛里却流传着另一种说法
——
有人在火灾发生前看到过奇怪的仪式,那些暗红的符号,和我在厂房里见到的如出一辙。
更让我震惊的是,遇难者名单里赫然写着
“刘赟,25
岁,纺织厂安全员”。照片上的年轻人穿着笔挺的制服,眼神明亮而坚定,和我在废墟里见到的那个满身伤痕的男人,无论如何也难以联系到一起。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心中萌生。一周后,我带着急救箱和录音设备再次来到纺织厂。铁门依然虚掩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这次我没有贸然闯入,而是在厂房外守候到深夜。
凌晨两点,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刘赟背着一个麻袋,步履蹒跚地走向不远处的垃圾场。我悄悄跟在后面,看着他把麻袋里的食物残渣倒进垃圾桶
——
全是新鲜的猫粮。
“刘先生。”
我轻声开口,生怕吓到他。刘赟猛地转身,煤油灯差点脱手。在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布满新旧交错的烧伤疤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泛着血丝,触目惊心。
他警惕地后退两步,那只独眼死死盯着我:“你还来干什么?”
我举起双手示意没有恶意,慢慢打开急救箱:“我想帮你处理伤口。还有......”
我掏出打印好的旧报纸,“我知道
1998
年的事。”
刘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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