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血型是
AB
型,而纱布上的血迹检测显示为
AB
型。更诡异的是,档案照片里的男人,左眼角有颗痣,和昨晚那个风衣男人一模一样。
当我再次来到育英中学时,铁门被人用铁链重新锁上,上面挂着
“危房改造,禁止入内”
的警示牌。但我知道,三楼窗台上,永远放着一支孔雀蓝粉笔,等待着某个迟到的正义。
夜里开始做奇怪的梦,总是在三点十五分准时醒来。窗外的路灯下,总有个穿白裙的身影,手里攥着块纱布。直到某天清晨,我在报纸上看到
“郊外废弃仓库发现无名男尸,死因为机械性窒息”
的新闻,照片里的男人左眼角有颗痣。
那天晚上没有做梦,只是听见窗外传来一声极轻的道谢。第二天去育英中学,铁链还在,但锁已经开了。三楼实验室的窗台干干净净,只有粉笔盒里,多了支崭新的孔雀蓝粉笔。
我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
“真相”
两个字。转身时,看见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像从未有过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