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心惊地截断司空道的话头:“这话可不敢乱说,听见连您一起打。咱胳膊拧不过大腿。再说,不白打,人家多给了5两银子。”
原本十两银子,人家最后一共给了十五两。
“还能坐么?”
司空道撇嘴,换了个话题。
司昭瞧瞧身旁的小竹椅,苦着脸:“不能坐硬的,硌得疼。都结痂了,得等它自己掉了,重新再长出新的皮子,才能如常坐卧。”
司空道就说这几日好好在家歇着,把伤养好了。
......
河面波光粼粼,船只穿梭,一派繁忙热闹的景象。间或有小船靠岸,脚夫一拥而上,卖力装卸,热闹得很。岸边的望江楼猜拳行令,欢声笑语不断,在江面四散开来,惹得江上行船的抬头张望。这里是达官贵人聚集的地方,一般小老百姓可是消费不起。
偌大的三楼就一个大房间,中间一张圆桌子围坐了五六人。已经喝得半酣。
端着杯子扭捏着不肯喝酒的张长银正想赖掉杯子中的酒。
望江楼三楼整层楼就一个房间,贵不说,还得提早十天预定,不一定抢得着。这梅九今儿在这请客,他可不敢多喝,免得被人下了套。上回,他被梅九灌醉了酒,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出城令牌,差点被他爹给打死。
梅九起身,笑嘻嘻地掏出一个长条锦盒,打开,推过去:“诺,送你的。”
张长银瞥了一眼:“这东西我有。”
“你瞧瞧,这是什么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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