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俸禄,也就京里那些勋贵人家,会替儿女向国师求这一道符,通常是贴身带着求保一生顺遂。”
“不过,洗澡的时候还是要摘下的。”霍靖川道:“因为这道符,不避水。”
他还挺幽默的。
谢柏峥眉间一跳:“你试过?”
霍靖川:“……”
霍靖川:“王妃果然料事如神。”
这也不难猜。
不过那是什么鬼称呼?
谢柏峥放下那道符,不过也总归知晓了自己这一出“夺舍”是个什么由来,他小心地将这道符收好,重新拿起那份县试考题。
霍靖川不甘寂寞,也凑过来看。不多时,评价道:“这长安县令第一次当县试主考官,这是来给我皇兄表衷心了?”
谢柏峥看过来,面露不解。
霍靖川指了指其中一道题:“这里提到的‘黄花’并非是什么典故,而是我皇兄十岁时写的一首打油诗,原本只是为了哄我……庆贺有大学士为我开蒙。原本是写过就算了,没想到竟被拿来溜须拍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