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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乡赶来做和尚?”衙役们不理解:“难不成我长安县是个风水宝地,大师们放的檀香屁格外香?”
“这谁知道,总归是上了庙里剃了头,县丞老爷听了便不管了。”衙役七嘴八舌地又说别的去了,谁也没注意坐在庑房角落里的书生一直悄声听着。
谢柏峥本人:“……”
麻了。
这度牒生意竟然已经成祸小半年了,说不定都已经形成产业链了官府竟真的就不管?县衙的官爷们,当真一直没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