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彬假装没听见,一脸冷酷矜贵地说:“去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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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县衙,这几日也是水深火热。
笔架岭上的案子还没个着落,一转头县城中的酒楼竟然被火药给炸了。黄推官听说此事时,正在大牢审年富贵,听完顿时感觉眼前一黑。
他也顾不上年富贵,赶紧赶去望鹤楼——尽管那时已经只剩下一片废墟,廖如山正指挥手下的军户们救人,救人一命胜七级浮屠,这两日官兵们的功德簿都要写出火星子了。
廖如山看见黄推官那一张写满了“吾命休矣”的脸,十分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与他道:“这酒楼有两层,火药是从厨房炸起来的,一楼的客人们能活命的不多,二楼的雅间倒还好,一共只有两位客人——”
黄梁山听见只有两位,正要松一口气。
紧接着就听廖大人说:“其中一位是谢郎君,看着伤得颇重,方才被小侯爷抱走治伤了。”
黄梁山当场尖叫,他说谁?谁?
这世道怎能如此不公,官场怎么如此艰险,厄运为何专挑他这苦命人?
黄梁山当场肾上腺素急剧飙升,是何人干的,何人主使的?为何偏偏炸伤了谢柏峥?这究竟是为何啊!
虽说火药用量并不多,但这毕竟是火药,没被炸死的人不少,但是没被炸伤的人是真没有。
黄推官再是心急如焚,也只能将当日去过望鹤楼的客人们叫来,问问有没有异常。这些没被火药炸到的人都是一脸惊魂未定的样,一问异常都说有,可说出来的都是一些诸如“今日一起床便感觉眼皮跳,果然左眼跳是大吉,我死里逃生”这种于案情毫无作用的证词。
黄推官耐着性子听了两天,越听越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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